蕭松烈越看那根碧玉發簪越是覺得襯她,滿意道:“自然是說我為報救命恩,以身相許。”
戈甯忽然語塞,想說什麼又無從反駁。
好一會,她質疑道:“你該不會是早想到有今日,所以才故意傳出流言?”
蕭松烈摸摸鼻尖,坦誠道:“當時隻是起了心思,流言之事卻是無心。”
戈甯面頰微紅,結巴道:“那、那個時候你就……”
蕭松烈沒吱聲,他沒說的是,早在山道上法,更看不懂戈甯發出的邀請信号,隻一次又一次把戈甯弄得香汗淋漓。
實在沒了法子,戈甯強忍羞意拉他躺下。
“你别亂來,我教你。”
8
婚後,蕭松烈老老實實陪戈甯睡在正院,再沒像之前那樣,動不動借口繁忙住在書房。
想着書房的床榻留着無用,正好挪出去放她的話本子,夫妻倆可以一起躲在書房裡消磨時間。
趁着日頭晴好,戈甯喚來仆婦整理書房的長榻,被子枕頭剛抱起,一張皺巴巴洗得泛白的手帕飄落。
戈甯上前一步撿起,瞧見帕子一角繡了朵海棠,面色倏地冷下來。
恰在這時蕭松烈回來,見仆婦們進進出出,又聽聞戈甯在書房,轉而從正院繞到書房。
他剛一進門,戈甯二話不說丢來帕子。
蕭松烈眼眸一眯,看清手裡的帕子當即血色上湧,面皮滾燙。
戈甯見他這般反應,越發笃定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蕭松烈本想含糊過去,見妻子泫然欲泣便知道她誤會了,顧不得面子的事,蕭松烈揮退仆婦,上前攬住她在他耳邊低語。
戈甯聞言半信半疑:“這真是我的帕子?”
蕭松烈提示道:“在洪州,你剛醒來那天給我的。”
戈甯立時想起來是哪一天了,接過帕子細看,果不其然,上面的海棠用的是她曾經最喜歡的針法,繡技平平,确實出自她手。
鬧了個大烏龍,戈甯羞紅了臉,低聲向他道歉。
蕭松烈抓住機會,在她耳邊說了什麼,戈甯瞪了蕭松烈一眼,不多會才咬着嘴唇點頭應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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