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幾日,風雪下的沒有往日那般猛烈了。
雖如今臨近年關,但這段時日萬歲爺卻是日日都來秀水苑,連着将近五六日,隐約有了獨寵的勢頭。
外界的閑言碎語倒是從來沒停過,稀奇的是宜妃一直都沒發作。後來盛瓊華找了個人前去打聽這才知道宜妃的十一阿哥又生了病,得了風寒。
據說是前段時間下雪,十一阿哥貪玩帶着小太監在外耍了一個時辰才回來,且回來的時候衣服鞋襪都濕了,十一阿哥當晚就發了熱。
宜妃大怒,親自處置了随行的嬷嬷,且又将兩個小太監活活的打死,這才了事。
可十一阿哥到底還是生了病,太醫們日日都去翊坤宮守着,萬歲爺也前去瞧過兩次,隻小孩子身子弱隐隐約約一直沒好。
後有一件事還是惠妃那兒,李答應之前光明正大攔人攔到了秀水苑,估摸着是回過了神,知曉錯了。
她倒是也聰慧,沒幾日就親手繡了個香囊送到養心殿。
“香囊?”這邊盛瓊華聽聞拿着棋子的手一頓。
冬日天冷,這幾日她便日日縮在秀水苑沒有出去過,今日閑來無事便讓人去庫房找了盤棋出來。許久不玩,這東西放在庫房生了灰。
剛剛讓小宮女們拿出去洗了一遍,之後再用打濕了的綿帕道擦拭一番,盛瓊華閑來無事,便過去湊熱鬧。
小福子剛從外面回來,身上都是風雪,一雙手都凍得通紅。
紅裳端了杯茶水上去,小福子立馬接過喝了一口,身上不至打哆嗦後才道:“回主子,是香囊,聽說萬歲爺當場收了下來。”
小福子人機靈,外界的事兒大大小小倒是逃不了他的眼睛。可冬日裡磨人,出去一趟人都凍得不成樣子。
盛瓊華一邊将手上的小暖爐賞給他,一邊道:“這李答應倒是有點本事,究竟是什麼什麼樣子的香囊,我還當真有些好奇了。”
鎏金的手爐巴掌大小,小福子激動的紅了眼睛,卻有些為難道:“奴才無用,沒打聽到是何模樣的。”
隻當晚,盛瓊華就清清楚楚的見識到了,萬歲爺不知打的是何心思,将那香囊佩戴在了身上來了秀水苑。
原是剛過來,萬歲爺喝了茶,奴才們蹲在地上替萬歲爺脫靴子,這等小事盛貴人從不動手,撐着下巴笑臉盈盈的在那瞧着。
她一雙眼睛漂亮又靈動,在萬歲爺身上上上下下的瞧了兩眼,随即就注意到了他腰間。
粉色的香囊,上面繡着蓮葉荷花,一瞧就是女人的東西,萬歲爺卻毫無掩飾,大大方方的挂在了腰間上。
盛貴人不高興了,噘着嘴。
康熙順着她的眼神看過去,将香囊拿在手心裡把玩:“李答應送的,朕瞧着有趣兒就戴在了身上。”他一雙眼睛帶着笑,明眼人都瞧的出他是故意的。
盛瓊華低下頭掩飾住嘴角的笑意,随即擡起頭:“哪裡好看了,嫔妾一點都瞧不出。”跟在萬歲爺身後的李德全聞言擡起頭。
驚訝于這盛貴人膽子可當真兒大,他可從未見過在萬歲爺面前說話這般放肆的。不過瞧着這幾日萬歲爺日日都歇在秀水苑也就不足為奇了。
盛貴人生的美,萬歲爺多寵愛一些倒也是人之常情,隻是後宮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兒,這盛貴人的恩寵也不知能走多遠。
康熙倒像是一點都不生氣,揚了揚眉心:“李答應一針一線繡的,朕瞧着就很好。”說罷,手指還在香囊上撫了撫。
這一動作可謂是徹底刺激了盛貴人,隻見她驚的從軟塌上站起,眼睛毫不掩飾的盯着那香囊看了好長一會。
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,随後巴巴的:“可這香囊太秀氣了,一眼就瞧着是女兒家的東西。”康熙舉着茶盞喝了一口,毫無察覺般的道:“女兒家的就女兒家的,誰還有膽子議論不成?”
他是萬歲爺,一國之君自然沒人敢議論。
餘光瞧過去,就見盛貴人一張臉揪在一起,一雙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,不知在打什麼主意。
他心中覺得好笑,悶着不說話,沒過一會就見盛貴人期期艾艾的走上前,撒着嬌:“萬歲爺您想想,您雄姿英發,英俊潇灑,神采英拔,渾身上下皆是一股九五之尊的陽氣,這個香囊瞧着太女兒氣兒了,與萬歲爺您霸氣的身份有些不相配。”
她小嘴巴巴兒的,一個勁兒的将他誇的天花亂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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