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?西郊客運站?那時候的岑春嬌不正好在西郊客運站的小旅館當服務員嗎?而劉樹海不正是死在半夜的小旅館嗎?不知道是不是驚怔過度,木代指着劉樹海的名字,半天說不出話來。羅韌用筆把羅文淼這裡的&ldo;濟南&rdo;和&ldo;嫌犯死亡地點&rdo;中的&ldo;濟南&rdo;連了起來,然後給了木代肯定的答複。&ldo;是同一天。&rdo;是同一天。劉樹海和羅文淼,這樣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兩個人,曾經微妙地出現在同一時間、地點,有着意想不到的寡薄聯系。羅韌說:&ldo;一般在查手法相同的犯罪案件的時候,我們總有一種先入為主的想法,覺得要麼是同一個人事隔多年犯案,要麼是有前後相繼關系,比如父親死了,兒子接着犯案,總之,案犯之間是有親密關系的。&rdo;不錯,這就是為什麼李坦斥責岑春嬌給假消息的原因,他認定了是兇手是羅文淼,覺得這個橫空出世的劉樹海簡直子虛烏有。那紅姨呢,當時紅姨接到電話,也脫口說是假的,紅姨心裡,是不是也認定了一個兇犯?是誰?&ldo;但是,如果就是出現這種犯罪人之間沒有直接聯系的案子了呢?原因是什麼?&rdo;木代脫口而出:&ldo;附身?&rdo;說完了胳膊上一陣涼意,趕緊伸手搓了搓,同時心有餘悸地看了看四周。羅韌哭笑不得:&ldo;我不信這玩意兒的。&rdo;&ldo;噓!&rdo;木代趕緊打斷他:&ldo;哪怕不信,要有敬畏之心,尤其不要用&lso;玩意兒&rso;說人家,人家會不高興的。&rdo;她坐在凳子上雙手合十,身子不動,雙手從左到右轉了一圈,嘴裡念叨,rry,rry。羅韌盯着她看。木代讪笑:&ldo;我紅姨教我的,她說尤其是去那種偏遠的地方,如果内急找不着廁所,随便找地方方便的話,要先這樣,說幾句打擾了。&rdo;&ldo;你信這個?&rdo;&ldo;其實我也不……&rdo;她說到一半蓦地住口,眼睛又溜了一遍左右,說羅韌:&ldo;你就假裝一下,這就像過年要說恭喜發财,送機不要說一路順風要說一路平安,都是習慣嘛。&rdo;羅韌說:&ldo;我不信這些……&rdo;他看了木代一眼:&ldo;我不信這些……太太老爺,我倒是覺得,這像一種病毒,導緻人心智失常舉動殘忍,劉樹海是攜帶者,我叔叔是被傳染者。&rdo;他的目光落到落馬湖案下頭那一溜的問号上:&ldo;就是不知道……傳染源是哪一個。&rdo;木代猶豫了一下,有些吞吞吐吐:&ldo;上次,在重慶的時候,萬烽火讓人到我房間裡送過檔案,除了落馬湖的案子,我紅姨還在打聽另一個人。&rdo;羅韌心中咯噔一聲,身子下意識前傾:&ldo;誰?&rdo;也不知道這算不算背叛紅姨,不算吧,應該不算吧。木代咬了咬嘴唇:&ldo;有一個叫張光華的男人,也是落馬湖人,跟李亞青一家住同一幢樓,當年大概三十來歲,已婚,有個三歲的兒子。&rdo;&ldo;萬烽火資料的備注上寫,張光華最後一次被目睹,是在太原汽車站。&rdo;她示意了一下劉樹海的一項:&ldo;2007年,劉樹海在山西大同車禍,太原也是山西的吧?有沒有可能那個張光華又從太原去了大同……&rdo;在同一個省份出現,隻是巧合嗎?或許是她多想了,畢竟第一第二起案子之間,隔了近十五年呢。但是對羅韌來說,這不啻于又一個突破和方向。張光華?回到酒吧,木代别别扭扭的總覺得對不住紅姨,走路都側着,想把自己隐成個紙片人,神不知鬼不覺地回房。誰知霍子紅偏偏一眼就看到她了,笑着問她:&ldo;木代一下午都去哪兒了?&rdo;木代支支吾吾的,曹嚴華忽然從後頭湊過來,一本正經:&ldo;木代妹妹下午在河那頭的咖啡館抱了本書看,我看到她了,在她面前走了兩次,她都沒注意呢。&rdo;霍子紅笑着揶揄木代:&ldo;木代有時候看書,真跟個小呆子一樣,雷打都不動的。&rdo;曹嚴華向着木代擠眼睛,霍子紅走了之後,他向木代邀功:&ldo;看,有個徒弟好吧,那是不分原則不問良心地維護自己的師父啊。&rdo;木代白了他一眼,正想上樓,曹嚴華神秘兮兮過來:&ldo;木代妹妹,其實我真看見你了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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