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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頁(第1頁)

“他為何要這樣做?”

江蓠心有餘悸的望向她,分門别類把不同顔色的絲線碼的整整齊齊,琯夷蹙眉想了想:“我也不知道,大概是在辦什麼事情,把我留在那肯定有什麼作用。”

祿海往二人跟前湊了湊低聲道:“不會和這次的清洗有關系吧?”

她踢了踢他的小闆凳,捂着嘴咳嗽:“死性不改,和你有什麼關系。”

“琯夷,你給我出來!”茜容在院内大嚷,琯夷給祿海打了一個手勢,用口型道,“從偏門走。”

茜容對面站着三名宮女,為首的一位身穿藍色宮衣,柳眉三角眼,雙寰髻上簪了一對流蘇發簪,後面站着兩名粉衣宮女,木質托盤中盛放着折疊整齊的紫紅色寬袖外裳。

“茜容姑姑,娘娘的外裳撕裂了一道口子,你可知這是怎麼一回事?”

茜容惶恐無措的上前查看,紫紅底子繡滿了銀綠色的纏枝通心草花紋,三寸餘長的破縫入目可見:“這……送去之前我檢查了一番并無纰漏。”

“這可是皇上禦賜的越緞繡錦,無故損壞,你可但得了這個責任?”藍衣宮女揚着下巴瞥了茜容一眼,“姑姑總要給我一個交代吧!”

“琯夷,你送去之前還好好的,現在你怎麼解釋?”

琯夷垂首上前:“姑姑,破損之處斷線齊整,明顯是有人用利器劃破所緻,我怎會刻意損毀宮衣。”

“言之是我栽贓嫁禍與你不成?”

“姑娘息怒,琯夷并無此意,隻是此事還需調查清楚再來興師問罪。”江蓠施了一禮賠罪,藍衣宮女反手便給了她一個巴掌,打的她一個趔趄扶着柱子才不至于摔倒,白皙的臉頰瞬間紅腫。

“賤婢,茜容姑姑你調'教出來的好奴才。”她揉了揉發痛的手腕淡淡道,“不用查了,如此不懂規矩的奴才才會做出如此以下犯上的事情。”

江蓠還欲說什麼被琯夷扯了扯衣袖對着她搖了搖頭,眼下情形明顯是針對她而來,無論辯解與否結果都是一樣的。

最近真是倒黴,活幹得比往年多,挨打也比往年多,惹出的莫名其妙的事情似乎也比往年多,她可是一直求神拜佛的,怎麼就不能保佑她轉一轉黴運呢?難道是她沒有放貢品的緣故?

鞭子落在身上她誇張的鬼哭狼嚎,如願看到那名宮女得意洋洋的目光,這世上總有這麼一些人以旁人的痛苦作為自己的樂趣,每次她都會盡力把戲做足了好讓她們如願以償,眼淚毫不吝啬的往下流,瑟縮着身子,痛苦的嗚咽。

江蓠跪在地上祈求道:“姑姑,琯夷久病未愈,你這樣打下去會出人命的,我替她受罰,你打我吧!”

能在深宮内院遇到一個真心對她的姐妹不知是幸還是不幸,她都告訴她疼一分要裝十分,她在做戲懂不懂?這個傻姑娘的眼淚是真的在為她心疼為她哭。

茜容踹了江蓠一腳,一鞭子甩了過去,琯夷側身擋在她的身前還是被鞭子的尾風在臉頰上掃破了一道血痕:“姑姑打我一人就好,何必和她計較。”

她勉強維持着笑容,夾襖殘破不堪,疼痛入骨,渾身無力,鮮血順着手臂流至指尖滴在青石闆上暈出朵朵血花:“二十鞭了,我替姑姑記着呢。”

“私設刑罰,誰給你們的旨令?”

琯夷擡眸去看,那人紫衣烏冠,鴉青披風,豐神俊朗,恍若夢中,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,意識昏沉,瞥到掩在門口的祿海對着她龇牙咧嘴不知道在比劃什麼,院内的人齊刷刷跪了一地。

“我奉命肅整宮級,你們知法犯法在此頂風作案,視聖旨如無物,該當何罪?”

“公公饒命,琯夷她故意損壞麗妃娘娘宮衣,以下犯上,奴婢隻是以宮規論處。”

茜容身子抖如篩糠,磕頭磕的啪啪作響,藍衣宮女面如土色,附和道:“奴婢奉了麗妃娘娘之命特來尋根究底。”

“公公明察。”

他瞥了一眼托盤裡的寬袖宮衣淡淡道:“搜。”

“是。”

少傾,内侍太監把屋内所能搜到的剪刀利刃全部倒在了地上,他俯身挑了一把最鋒利的,陰冷的眸光好整以暇盯着鋒刃上反射出的寒光挑了挑眉,反手去劃托盤裡的宮衣,衆人大驚失色,一句話也不敢說。

“這批卷草紋越緞繡錦摻了銀絲紡織,普通利刃難以劃破如此齊整的斷口。”他随手把剪刀丢在地上用白帕子擦了擦手,“來人,帶下去杖責一百。”

“公公饒命,公公饒命,奴婢隻是奉命行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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