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溯道歉了,沐棠滿意了,揚着下巴“哼”了一聲:
“下次說話記得小聲一點兒。”
戚溯隻覺得自己這張臉已經被扯下來,揉爛了扔在地上,又踩了幾腳,早就不想要了。
媽的,既然臉都不想要了,還要骨氣幹什麼,戚溯困難的用手抹了一把臉,抽掉最後的硬骨頭,徹底低頭:
“我下次一定注意,一定注意……”
沐棠從泥巴身上跳下來,走到戚溯身邊,斜斜瞥了他一眼,臉上的表情瞬間嫌棄起來:
“咦惹,你幹嘛,快換一個表情,臉本來就不好看,現在更醜了。”
戚溯谄媚的表情僵在臉上,過了一兩秒,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:
“你、說、什、麼?”
他臉沉了下來,眼裡升起寒意,連周圍的空氣都驟然開始下降,細細密密的冰霜順着他的腳下凝結,緩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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