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狀小女孩兒點了點頭,更加認可了他的猜測。
莫刑心中歎了一口氣,道:“眼下案件已經明了,李風,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?”
這個陳玄竟然準确找到了要害,并且對事件的把握如此精準,也難怪李風會輸了。
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,分明是他們随便找到小女孩兒故作姿态,那個寶物是我們李家的。”李風有些歇斯底裡,現在事件幾乎擺在眼前,他無法做到無動于衷。
“李道友這可說錯了,這個小女孩兒可沒有任何精神控制的迹象,更何況時間倉促,我們根本沒有時間做任何的陰謀,反倒是道友一直在遮遮掩掩,無法解釋,難道覺得可疑嗎?”陳玄據理力争,心中毫無懼意。
可惡,這個奸詐小人。李風咬牙切齒,他的确無法解釋眼前的情況,因為這其中連他哥哥李墨城都參與進來了,若是失言不小心說出口,那帶來的危害可就大了,他哥都不會輕易放過他。
猛的,他突然想到了什麼,手指指向刑法堂執事馬載,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,說道:“他,他能給我證明,這一切不過是陳玄自己編織的陰謀而已。”
莫刑與李風二人同樣看向馬載,不過莫刑是探尋的目光,而李風則是按按眨眼,讓馬載站在自己這一邊。
馬載拱手,義正言辭的對莫刑說道:“大人,我之前從未與他們接觸過,更不知道他們說的事情是什麼。”
什麼?!
李風畫風突變,心中滿是疑惑和震怒,将自己給的好處吞了也就罷了,現在竟然連送到門的好處都不拿了,這可不像馬載的作風。
李風都有點懷疑馬載被人掉包了,不然根本不會是這個反應。
莫刑皺眉,馬載什麼德行他還是清楚的,平時收受賄賂是家常便飯,但現在卻對利益完全不屑一顧,好像換了個人一般,一時間他都不知該如何評價。
李風有口難辯,現在他的狀況已經岌岌可危,所有線索都指向他,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。
“大人,還望能夠給小女孩兒主持公道,将李風繩之以法,這樣才能重塑刑法堂威嚴。”陳玄特意在威嚴兩字上加重了口氣,就是想提醒莫刑他的職責。
他必須做這件事,這是外門的規矩,不然損失威嚴那可不隻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了。
莫刑一個頭兩個大,他當然能理解陳玄所說的道理,但眼下李墨城就待在那裡,若是動手的話那得罪的人便是李家,他必須仔細斟酌一番。
唉。李墨城心中歎氣,到了這一地步其實局勢已經很明了了,自己的弟弟并不是陳玄的對手。陳玄來到刑法堂之中一切便脫離了他的掌控,這固然是他的失職,但陳玄表現出的沉穩也讓他感到驚訝。
陳玄頭腦清晰,對事情經過都了如指掌。其心智和手腕更是不俗,自案件開始便一直壓制着李風,讓他無法改變這一切。
最為重要的是陳玄十分懂得利用規則,他從來沒有提起那些刺客和黑衣殺手從何處來,完全沒有說出任何有關于背後李家和李墨城有沒有插手。
其實這場鬧劇一開始就是李墨城和李家的布局,李墨城在偶然的一次機會之中機緣巧合發現小女孩兒手中至寶,想要将其據為己有。
但在内門之中的自己處處受到牽制,不方便出手,隻能讓正在外門的李風動手。
李風雖然修行天賦不行,但他胡作非為的能力卻是一絕,很快便在外門之中闖出了一些名聲。
李風對自己這位哥哥還是很敬畏的,從不跟他唱反調。為了得到小女孩兒手中的珠子,李風親自動手,本就是纨绔子弟,再加上李墨城的威名,更何況小女孩兒不過是一凡人,以為這又是一場鬧劇的他們隻能繞道離開。
陳玄卻是看不慣這種作風出手阻攔,李風生怕事情鬧大,導緻無法完成李墨城派給他的任務,隻好離開從長計議,這才導緻了這一系列事件的發生。
李墨城:“這一切都不過是舍弟造成的原因罷了。風,你給陳玄一行人認錯,并且向莫副堂主請罪。”
事情到這一步已經明了,繼續胡攪蠻纏下去無法在改變什麼了,隻能讓李風認錯,且事後在把他救出來了。
“哥。”李風沒想到連自己親哥都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,一臉委屈的喊到。
“嗯?”李墨城右眼一瞪,用眼角餘光警示李風,示意李風暗他說的做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李風心如死灰,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這樣抛棄了,但兄長威嚴仍在,讓他不敢發怒,隻好忍氣吞聲的對五人說道:“抱歉,是我冒犯了。”
王益四人本就是最平常的外門弟子,這一生若是沒有意外的話頂多突破築基,那個小女孩兒更是凡人,一時間,李風的道歉讓三人感到驚訝、不知所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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