糧食危機後,郭圖暗中讓兖州軍隊的糧草官把大勺換成小勺給士兵盛飯,減少糧食的消耗。在他眼裡,橫豎士兵現在也沒有出去征戰,不吃飽也沒關系,都是官府手下的武器罷了。但名義上鍋都扣在了邊讓頭上。
很快,不管是豪強還是百姓、兵卒都罵邊讓不是個好東西,克扣糧食,豫州的糧車明明源源不斷地過來,怎麼他們還是吃不上飯!
邊讓背鍋背了幾個月後,燕綏在群情激奮下罷免了邊讓,讓人将他裝在囚車裡,帶回颍川陽城接受調查。
所謂名士,不過也是靠着手裡的良田,壓榨百姓的既得利益者罷了。不過他們擁有好的名聲,便多了一層看起來并非邪惡方的光環。但眼睜睜看着利益受損後,百姓和讀書人都對邊讓祛魅了。
邊讓被兵卒驅趕着,手腳都戴上了沉重的鐐铐,不得不憤憤然離開兖州,一路上一直在不甘心地罵:“這就是個陽謀!燕綏你有本事就解決了兖州的困局,不然我死也不會放過你!”
這時,秋小麥已經收割完畢入庫,荊州、豫州支援過來的糧食給以工代赈提供了保障,郭嘉、黃承彥等人主持了興修水渠、整修道路等工程。燕綏則直接在兖州宣布,今年凡是田不滿百畝的,免除所有的田賦。
同時,為了促進有錢人消費,燕綏還特地讓豫州的歌舞團來兖州巡遊表演,并讓雲夢田莊在兖州各地舉行特色産品推介會,把工坊生産出來的琉璃珠子、澡豆、紅糖、筆墨紙硯、茶葉等物推向市場。
為了給百姓樹立讀書能改變命運的觀念和提高百姓學識,燕綏沒有直接在兖州取消人頭稅,而是宣布隻要家中有一人讀書,便能再免除一人的口賦。
官場上,燕綏親自提拔了兖州士族一批人,并宣布明年會在兖州舉行大考,希望讀書人都好好準備。
此舉當然引起官場一片嘩然,但對燕綏構不成威脅。她提拔黃承彥、張邈和郭圖為兖州别駕,留下關羽、張遼帶兵把守兖州後,燕綏便帶着郭嘉、諸葛亮以及新收的韓馥等人回豫州去了。
将韓馥、許攸等人安排到了颍川文理學院教書後,聽戲志才講述了甄家姐弟的情況。
“他們已順利入學并适應了學院的生活,我聽說甄家有舉家搬遷之意。”
“這種話聽聽就好,感覺像是兩邊下注的說辭。”
“主公,好像也不盡然,”戲志才笑道:“比起才得到半州和一郡,前有公孫瓒虎視眈眈,後有我們四州之主态度不明,甄家肯定是想來穩固如山的陽城。”
他補充說:“甄家兩千石世襲的官位随着朝廷東遷丢了,他們作為商戶又不會在官場上被出身世家的袁紹重用,倒不如專心求财和經營。”
“聽說經商世家嗅覺最為敏感,對趨利避害十分敏銳,那我們趁機和對方商談一下。”這樣級别的事情已經不用燕綏親自出馬了:“甄家手裡是不是掌控着一條暢通西域的商路?”
“是,他們會将中原的絲綢、金銀首飾、蜀布、鏡子、削、環首刀等物運往西域,交換琥珀、香料、皮毛、藥材、寶石回來。”戲志才道:
“絲綢之路往返不易,一趟出使,往往都是數年,掌握這條商路的隻有寥寥幾個家族。”
燕綏颔首:“絲綢之路多戈壁、沙漠,沿路還都是說外語的胡人,比起我們自己開拓,還是有現成的好。”
戲志才笑道:“主公,那我和他們談談交換條件。”
“嗯……”燕綏沉吟片刻,轉而問:“甄宓你見過了嗎?”
“那姑娘啊,生得是極美,待人接物也十分大方得體。”戲志才連忙解釋說:“主公别聽他們瞎說啊,怎麼說我們都是名義上的師生,我可不會對學生下手的!”
“我又沒問你這個,”燕綏好笑道:“你這解釋不就是掩飾麼?看來她的确是極美了。”
戲志才叫屈道:“主公,我真沒有啊。”
“行吧,那誰再亂講你就說自己更愛他,讓他們别毀人女孩子清譽。”燕綏聳肩道。
戲志才笑道:“哈哈哈,主公真是好主意,要是有人再亂講,我就親他!”
“甄宓那姑娘資質很好,你看看若是成績突出,就讓蔡文姬舉薦她為實習生,進入府衙工作。”
“諾。”戲志才答應了下來,心下卻暗暗納罕,主公怎麼對着姑娘的觀感這麼好。不過主公作為伯樂,向來不會看錯千裡馬,他決定一會兒去和蔡文姬交流一下,看看甄宓這女孩未來更适合哪個部門,着重培養。
“走絲綢之路,是十分艱辛的事,帶回來的香料、珠寶等物利潤雖高,但比起我們作坊生産琉璃、澡豆、紅糖等物,利潤似乎沒那麼可觀了。”戲志才提醒說。
“但這條路是很重要的和外界交流通道,一如從交州下南洋。”除此之外,燕綏還有點私心:“而且我很想有生之年去樓蘭那神秘的國度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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