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許久不見，不知道要稱呼你什麼？” “清霧，我始終如一。”清霧轉身，抿唇嚴肅地說着。 “我把靈魂分出去，力量散開，完成了大部分天道的要求。” “清霧，你這樣做，是為了什麼？”顧南慢慢走上前，想要撫摸清霧的臉頰。 她的臉上，都是疲憊與痛苦，似乎下一秒就要在顧南面前訴說着自己的難受。 這次清霧反倒沒有拒絕，有一些靈魂的記憶确實讓她很難受，也很難忘。 “顧南，我說過我隻是要出去一趟，許久未歸，你其實不用擔心我。” “我幫不了你……”顧南無奈地說着，就算她一開始知道了，這件事情她也一點忙也幫不上。 “我很清楚，所以你等了我許久，對不起。” 清霧目光懷念地看着顧南，情意隐藏起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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