沫沫嘴裡，這才安靜下來。 沈沫沫微睜開了點視線，看見床邊的厲司夜，睫毛輕輕顫了顫：“厲司夜……為什麼？” “什麼為什麼？” 沈沫沫沉着呼吸：“你心裡清楚，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。” 厲司夜替人撩開落下的發絲，眼底說不出是什麼情緒：“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，我沒理由不去管你。” 沈沫沫擡眼看他：“你還記不記得，我說過的話？” 厲司夜卻有意避開她鋒利的視線，聲音不禁有些涼：“你的男朋友傅辭，我剛剛在樓下看見了。” 沈沫沫暗暗抓緊了床被，卻還是故作鎮定：“所以呢？” “他和陳瑜的事情至今都不清不楚，還怎麼跟你在一起？” 厲司夜放輕了力道嵌住沈沫沫的下颌，聲音似蠱惑般：“沈沫沫，就算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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